Young for You——三门立光之行 by 许文心 (短期志愿者)

2013-01-30

    柴静在新书《看见》的序言中说:“十年前,当陈虻问我如果做新闻关心什么时,我说关心新闻中的人——这一句话,把我推到今天”。但是,人呐,人呐,在漫漫历史长河中,你是多么容易被忽略和遗忘啊。所以2013年伊始,我在日记本上写下:“新的一年,要勇敢地跟随内心,要做有意思的事儿,要当个有意思的人,要多多记录生活的点滴,写下一个个人”。     
    2013年伊始,我来到了三门立光图书馆(1月10~17号),它开启了我美好的一年~
    双慧说:你得交篇文章。好吧,即使她不说,我想,我也得克服自己的惰性写点什么作纪念。嗯…..我要用我笨拙而又啰嗦的笔,记录下这些可爱又有意思的朋友们。
    花间一壶酒,我与赵双慧对饮。第一次对双慧有印象是在2012年的7月的那个夜晚,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应该7号吧(马朋朋等怪蜀黍莫要浮想联翩)~当时我们女生志愿者被安排住在继光书院宿舍楼的四楼,洗漱间木有热水提供,虽然时值盛夏,但怀柔郊区的山上晚上还是挺冷的,所以洗澡也就只能硬着头皮去冲凉水了,不过那赶脚真不愿再次回想起了。O(∩_∩)O哈哈哈~这时候正义和勇敢的化身——不是奥特曼!他正忙着打小怪兽呢~而是双慧出现了~那晚她跑到四楼一个宿舍挨着一个宿舍的敲门,让我们到她房间洗澡(因为双慧是立人的长期义工,他们的住宿条件稍好一些,是带有热水器和洗手间的标间)。一开始,大家还是有点吧不好意思,但看到双慧如此诚挚的表情,都一个个不把自己当外人似地去她房间洗澡,十几个人洗下来,早已把白天好不容易储备起来的太阳能热水用得精光==后来才知道,那两天双慧洗得都是凉水澡……年轻人总是喜欢热闹,8号上午我们学生事务组一讨论完工作安排后,就召集大家一起玩“杀人”游戏。几圈“天黑请闭眼和天亮请睁眼”之后,我们都渐渐熟络起来。双慧的名字因为和国内著名火腿肠品牌“双汇”同音,就被“大力士”李雨恒戏称为“肉肠”(好吧,我个人脚着介个名号着实不雅==但她本人还挺接受)。嘿嘿,木想到这声称头次玩“杀人”的肉肠,竟法力无边、杀人于不动声色,可怜我们这些平民都死得不明不白了……大家玩得都挺high~但好景不长,那天傍晚因为一些很狗血的缘故,我们被叫停,坐在驶离继光书院的大巴上,大家心里都很难受。这时,双慧不知从谁手里接过一个双汇火腿肠,大快朵颐起来,又不知是谁说了一句:“肉肠吃肉肠”,“哈哈”,大家都被逗乐了,爽朗的笑声充满整个车厢……好家伙,在任何时候你都能给大家带来欢乐。晚上,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颠簸,我们来到了怀柔县城,按志愿者组分住小旅馆,不用说我和双慧又分到了同一个房间。在不安和烦闷中度过了这一夜,第二天和我同来的李雨恒和周奕欣也决定离开了,我的心头为之一颤,但还是坚守了自己的初衷,留了下来。(现在回首,还是值得的,毕竟拥有了和双慧、欧阳等一干盆友纯真的友谊。嘿嘿~)之后我和双慧又都分到了由任真带队的第三组,商量之后,我们三组就和由小树带队的一组一起“投奔”到706青年空间。
    肉肠先告一段落。
    接着来说说欧阳伶星。第一次用心记住她的名字是在2012年7月9号的上午,当时我们正在怀柔县城的小旅馆里统计和确定三组的人员安排,我大约记得表上写得是“组长:任真;志愿者:王婷婷、赵双慧、欧阳伶星、许文心”,一看名单,王婷婷好像在豆瓣小站上见过,也可以算是认识吧,但名字这么霸气的欧阳却一点儿印象都木有啊…..他(她)是男生还是女生?他(她)来了吗?……脑海里顿时闪现许多问号,嗨!先把人家的名字给记住吧,这可是最起码的尊重啊。但又怕这恼人的记忆出毛病,就郑重地在手机里存下了,从此,我就和介名字的主人有着千丝万缕滴联系~但是,我第一次将这名字和人联系在一起,却是在出发去706的路上。套用一个成语“多难兴邦”,在困难面前,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将我们仨女生联系的更加紧密了,至少我有种一见如故的赶脚,此后我们仨在冷冰冰的帝都抱团取暖。我们和立大的其他童鞋一起挤地铁、换公交、转11路,在热气腾腾地接近我们心中的美好。嘿~姐妹们,还记得咱仨一起去夜游清华园吗?行走于七月的帝都,在清华大学的校园里,我们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,一路有说有笑,虽然早已忘却我们都聊过什么,但是那种感觉却永远难忘怀,至今想起,嘴角还会微微上扬。还有欧阳临走的前一天中午,我们一起去清华东门(貌似是东门吧,嘿嘿,我迷向)的小饭馆吃盖浇饭,哈,许久没有吃肉的我们,也算是改善了一下生活吧,我只记得自己点了份熘肝尖盖饭,味真香~哎呀,我个吃货!接着,我们又喝了路边的老酸奶,额,不知道啃进的是不是皮鞋呢……作为资深吃货来说,神马也抵不过过过嘴瘾呐~就这样过了半个月的理想主义生活,欧阳就先离开了帝都,我和双慧都很不舍。接着,立大活动宣告结束,我和双慧一起投奔在了我一个亲戚家。关于告别神马的会使鼻翼发酸,就此打住,我就不说了。
    就这样过了好久。直到平安夜那天,我给欧阳打电话索要平安果时,我俩竟不约而同地说寒假去看双慧并帮帮小忙。
    嘿,这心有灵犀劲。
    于是,在欧阳研究生考试什么的结束之后,7号晚上我们敲定了行程安排。三门立光,咱走起嘞~
    我8号下午考完《论语》就放寒假了,不想过于匆忙,就订了9号下午从郑州出发的票,10号下午1点到的宁波东,本想着天朝的铁老大的顽疾晚点症会发作,就订了下午3点半从宁波东到三门的车票。谁料想,铁老大不知吃了神马灵丹妙药竟整点到达,难道这就是春运前的回光返照么,亲?我这个无聊的家伙,硬是在候车室等了将近三个小时。额,我当初为嘛不四处去逛逛呢,即使是拖着个箱子……各种折腾之后,我于10号的下午五点终于到达立光图书馆。一下公交车就看到双慧在馆门口迎接着我。之后我就吃到了至今难忘的炊饭~
    哈哈,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好事多磨吧。
    可以说,除了豆包(双慧)之外,曾哥是我第一个认识的立光人。此曾哥,非彼曾轶可也,而是曾海波是也,江西人氏。初见曾哥时,他正被一群萌妹纸像追星似的簇拥。哈哈,介架势。晚上我和豆包吃过绝美的炊饭后,就在放映厅呆着,她在工作,我在看《看见》。一会儿,曾哥就进来了。起初,我们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咸不淡的东西,随着了解的深入,就开始了大家都很感兴趣的话题。我不得不叹服曾哥的语言沟通能力,和他聊天,你会在不知不觉中卸下所有而且很乐意地去表达,更神奇的是,他总能给你提供另一种看问题的视角(可能会颠覆你原来的世界观)但却不会让你感到厌烦。他说,不要管什么主义、意识形态,现在能做的就是不断地积累自己,做个实践派。他还说,无论做什么性质的工作都是在处理人际关系。嗯,他也在照做,他办《声存》,做沙龙,当志愿者,他是个实践派。木心先生说:“我宠爱那种书卷气中透出来的草莽气,草莽气中透出来的书卷气也使我惊醉。”我不得不说,曾哥二者兼具。(PS:咳咳,比较遗憾的就是曾哥第二天离开却木有去送别。)
    下面来说说二位表姐吧。其实,最先认得是二表姐,那就先说说她吧。二表姐,本名陈树婷,人称“婷婷”,湖南妹纸。话说我和曾哥聊天的那天晚上,我一到卧室,就听介货不停在巴拉巴拉我俩的八卦。额,介湖南妹纸不专研辣椒的吃法,反倒研究起大家的八卦来了…..嗨!介兴致盎然的劲儿~殊不知,八卦别人或者被别人八卦已经是三门馆生活的一部分了,我后知后觉。不过在表姐的栽培下,我也可以和大叔此等“嘴力高手”大战几个回合,嘿嘿,这就是后话了。表姐是个典型的水瓶座,别看她在人前各种诙谐,各种月老,各种打哈哈,但是,她却是一个极其细心、节约、用情极深滴菇凉。每次我们吃饭,都是表姐“扫尾”,并不是她吃得多,而是秉行节约的美德,之后又很勤劳的把碗洗洗。还有一次,我和表姐一起去采购,先去购买小米之类的粮食,进了超市,看见价格表,表姐一边查看粮食的质量,一边念念有词:这边的东西就是卖的便宜,小米比那边的便宜好几毛呢。唉,绿豆也太贵了吧,还是不买了……瞧,那“斤斤计较”的样儿~之后,我们就去了文具店。东西都买齐当之后,我在外厅看东西,等了半天不见表姐出来,于是就跑到内屋找她。只见她一手拿着票据一手在计算机上帕拉帕拉,哦,那认真劲,和“守财奴葛朗台”似的~众所周知,NGO的财政都比较拮据,所以负责采购的表姐那“抠门劲”也是为大局着想撒。唠完二表姐,再来唠唠大表姐。大表姐是三门本地人,家就住在立光馆对面的小区。话说这大表姐啊,就是网络上传说的“卖得了萌,耍得了二;上得了厅堂,下得了厨房”的好菇凉~用豆包童鞋的话来说“恨不得把自己的家当都搬过来(立光馆)”,嗯,我可以作证,果真如此。她不但把电饭煲等生活用品送过来,还把她自己也送了过来。那几天,立光馆在整理书目,分类书、写序号、撕胶带、贴序号、粘胶带、电脑录书、抱书上架,大家都忙得不亦乐乎。大表姐要上班,但她只要一有空,第一站总是到立光来。她一个人在那小角落里录书,录完了一摞又一摞,直到豆包馆长过来请求她休息,她也不停下来。到做饭的点儿,她又张罗着做饭,连“炒鱿鱼”这样高难度的菜都会做(超级膜拜状⊙o⊙…),更别提做一桌色香味俱全的“满汉全席”了~大表姐超级勤劳,还经常抢着收拾碗筷,别人还没吃完,她就已经把围裙给穿上准备一会儿就洗碗了…..好惭愧的说==我们走得前几天,大表姐又买了个酸奶机,又忙着给大家做酸奶吃…….
     下面来损一损大叔吧。大叔,年方二十八,正是一朵花,你问什么花,我说是西兰花,实用。大叔也有正太的时候,他的本名马朋朋就是强有力的证据,只可惜大叔前二十七年的人生是个传奇,一般人他不告诉,够低调,够神秘的啊。大叔的拿手好菜就是炒年糕,但是他又是不轻易显露出来,除非是有贵客临门(此贵客,咳咳,想必大家都懂的,考虑要低碳生活,在此就不赘述)~在三门期间,我也有幸沾光吃过两次“大叔牌”烤年糕~大叔这年糕色香味俱全啊~就连第二天热一热都芳香四溢~只可惜大叔此举害人不浅呐,惹得我以后都不想再吃别家的年糕了==大叔兼具了大多南方男子的特点,如皮肤白皙,温声细语(在此专指说话的声音,不带肢体动作),普通话说得像唱歌一样,至于在不在“调”就另当别论了。大叔就是刀子嘴豆腐心,嘴上经常惹得别人生气,但手上却又快又好的把活干完。唉,大叔您老能否积点儿口德~在馆内,我和大叔也“舌战”过几次,虽说我有幸成为“第一个能与之抗衡的人”,但大叔还是让过我三分的。
    嘿嘿,接着来说说大叔心中的“女神”——娇姐吧。娇姐,三门人是也。很早就听豆包和表姐提过娇姐的“英雄事迹”,但直到我入馆的第四天才得以见其真人。那天我和大表姐正在打羽毛球的时候,娇姐过来了,然后大表姐就把球拍让给了娇姐。嘿,和娇姐打球都不大用捡球的,一来娇姐的球技较高,二来娇姐很细心。打完球之后,我们俩近距离见到对方的第一面时,都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——哈哈,原来你也是“钢牙妹”呀。之后,娇姐就经常过来帮忙,不是整书,就是帮忙做饭洗碗神马的,总之都没停下来。
    现在插播一个看海的故事。我是个土生土长的内陆人,从来没有见过海,当得知三门临海时,恨不得马上插上翅膀飞奔到海边!为了满足我的心愿,大家都在张罗…..终于,15号下午豆包、欧阳、娇姐、韩童鞋陪着我去看海了(好感动,热泪盈眶的说)。果真是行路难啊,我们先坐上了108路到客运中心,然后转车到健跳,之后又转车到目的地木勺,大约横跨大半个三门县,历时约三个小时。虽然有两个半土著带着(嘻嘻,豆包算半个),但是这也是他们第一次倒公交车去海边,所以对他们来说也很不容易的。在路上,我和娇姐坐在一起,她为了不让我太闷(其实我一点儿都不闷,内心超级满足)就和我各种聊~聊起了娇姐大学时组建曲棍球队的事儿;她们二二的舍友;她做公益的事儿…恩呢,娇姐,感谢你告诉我这么多有意思的事儿~不过,你勤工俭学的事儿貌似还没告诉我呢~我等着。豆包和欧阳一直在惊叹我俩怎么这么能聊,其实啊,是娇姐引导有功。娇姐,你可以去试试做主持人哈。对了,关于“咪咪”的事儿,哈哈,你以后真的不再吃了吗?!…
     呼呼~见到大海的那一刻,我真有种“朝见海,夕可死矣”的赶脚哇~我在海边,尽情“撒泼”,粗犷、凶相毕露,但朋友们不但不“嫌弃”我,还和我一起二。嗯,我们5个追着1个网球,满沙滩上跑,呼呼,一会儿都累得满头大汗的,果真是老了。之后,我们就爬上一块大礁石,一边吃着东西,一边各种海聊。这种感觉真美好。我喜欢。
     看海回来的第二天,娇姐带着欧阳、韩童鞋和我一起去她老家的幼儿园给孩子们讲故事,也就是“小陶子”在行动。娇姐很细心,超级会照顾人,她平时上班时间都在下午和晚上,上午大整块的时间是用来睡觉的,但是,在出发的那天早上,她早早地起了床,还帮我们买了早饭带过来,是香喷喷的炊饭啊~之后,我们挑了一些绘本故事就出发了。到了幼儿园,我们四个人分了三个小组轮流讲,剩下的一个人负责拍照。嗯,不得不说,看起来很容易的事儿,往往办起来并不如想象中的简单。孩纸们天生就好动,你给他们讲故事,不但要把故事讲好,让他们能够理解,还要吸引他们的注意力。正当我有些招架不住的时候,哗~转过身来,就看见娇姐那组的小朋友听得最认真和欢乐。娇姐,好样的~离园的时候,孩纸们的小脑袋瓜都探出大门的铁栅栏间隙,一边挥手,一边说:“四个老师再见~”还有些孩纸说:“一个老师再见~俩个老师再见~三个老师再见….”哈哈,这群可爱的小家伙们~
     然后,娇姐就把我们带到家里吃中午饭。阿姨超级好客,给我们准备了一大桌好吃的饭菜(阿姨长得超级像我二姑妈~娇姐长得也像我大姐~果真是一家人呐)。叔叔很热情地给我倒了满满一碗黄酒,啊,这酒味真冲啊~姥爷也很热心地和我们唠起了嗑~昨天见到了大海,今天又喝了黄酒,嗯,人生圆满了。那天,我在微博中写到:“热气腾腾滴美食,亲情浓浓滴款待。我已经醉了。”
    接下来聊一聊大叔的好基友们。“头牌”嘛,毋庸置疑,当属表哥啦。表哥和大叔是大学同学,毕业这么久还能如此“亲密”羡煞旁人呐~表哥其实是我表姐的表哥,所以,理论上来说,也就是我的表哥啦,表哥的机油又是大叔,大叔又爱慕娇姐….额,介关系混乱的,好吧,总之,我们都沾亲带故的了。表哥是个热心人,也经常往立光跑,帮了不少忙。表哥不愧是书记,组织能力超级强,而且能体恤我们老百姓生活的单调,这不,15号那天中午,表哥在上班午休时间带着我们几个去爬北山。好家伙,看山容易爬山难呐,我一路跌跌撞撞、气喘吁吁的….但是一路上一点儿都不单调,大家都挺有意思的,开着玩笑,闹着玩,二在了一起~还有一次,大叔的大学同学过来找他玩,我们立光馆立马欢乐起来,干完一天的活之后,表哥把大家召集在一起玩“杀人游戏”,一开始的人数只能围着小茶几一圈,慢慢地,就扩大到两大张长条桌子了。哈~不得不说,表哥的推理能力&“唬人”能力真不是盖的,有时他是“杀手”,但硬是能把大家往“沟里带”啊,他那“先随便假设两个人是杀手的方法”真的会“害死”好多无辜的人呐。。。以后请慎用!表哥的那一帮同学也都挺逗的:石博士的“概率论”也是秒杀技啊;李姐的各种推理也是一绝,对了,她长得可真像我们立大二期的一萌妹纸;超级淡定的周周也是一大亮点;还有村长……表哥的游戏储备可真多,还有干瞪眼、骗人游戏、抽牌等,过程挺有意思,就是处罚起来喝雪碧就不美了==表哥也有一颗怜香惜玉的心,虽然咱既不是“香”也不是“玉”,初玩不免要大喝,但表哥也知体恤。
     说完表哥,说说表弟吧。表弟也是三门本地人,和我同一级。初见表弟是在11号下午的图书馆会议上,我在旁听。当时,关于图书馆的书目整理上,分为两派:一派是以豆包为首的“全改派”,希望将全部的书目编号重新编写粘贴,因为之前的书目编号都不符合正规的图书编码,为的是图书馆的正规化和长远发展;另一派是以大叔、婷婷、表弟为主的“部分修改派”,他们主张只需把部分较混乱的书目修改即可,这样的话,工作量小而且也不会影响书目的查询。乍一听,觉得双方都有道理,无可厚非。这时,表弟据理力争,说话直率,丝毫不给对方留面子。最后麻总(立光理事)决定,在不影响冬令营筹划工作的前提下,给豆包几天时间,如果能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工作,就按“全改派”进行,否则,反之。虽然家良口上不大愿意,但行动上比谁都肯干。嗯,表弟就是这么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,真性情,和大叔是同一路的。对此,豆包曾多次对我说,超级感谢他们,内心超级感动,哈,介丫头差点泪如雨下。家良也是个玩得起、输得起的人。我们在几次的游戏中,用他的话来说——坐的方位不对,总是被罚,而且还是罚的最多的人吧,貌似,但他都不怎么声张,该怎么罚都坦然接受。哈哈,表弟看起来虽单薄,但也是个真男儿啊~
     重磅推出韩童鞋。韩童鞋也是三门本地人,法学研究生在读。从我来得第一天就看见他在图书馆里帮忙了,每天一大早就来了,晚上又很晚才回去,真心是个勤劳的孩纸。韩童鞋是三门土著,带着我和欧阳去菜市场买菜,给我们介绍当地的特色,帮我们拎东西。更让人感动的是,当他得知,我们要去看海时,第二天要在家帮忙搬家的他,一大早就买来早饭,还细心地绘制了三条路线图,其中第三条路线写得比较有意思:“等搬完家,韩哥带路”,哈哈~去看海时,韩童鞋又贴心地买了饮料和零食,一路都是他背着,好辛苦。17号早上我和欧阳起早赶火车,刚到火车站不久,就看见一个大男孩气喘吁吁地跑来,嗯,正是韩童鞋,他来送行了。额,当时我真应该“消失”一会儿的,唉,榆木脑袋啊。。。。不过,现在是网络时代了,距离不是问题,年龄不是差距,唯有真爱无敌。咳咳,韩鲜森,你要主动一点,勇敢一些嘛~P.S:郑重声明,广而告之,韩童鞋好男生一枚,某人速速来取~
16号,是我和欧阳在三门待得最后一天。那天,图书馆的书目整理地也都差不多了,义工的房间也装修好了,远良也来了,可我们也要走了……下午从娇姐老家回来之后,大家商量着要做“最后的晚餐”,在清点过大表姐带过来的食材后,我和欧阳就肩负着“再买6道菜的食材”的任务,浩浩汤汤地奔向菜市场。走在路上,眼尖的欧阳意外发现了原来图书馆对面开了一家“娇姐副食”的商店,哈哈,大叔的东西是不是都在那买的啊?!…..回来后,由大表姐和欧阳掌勺,我和娇姐打杂做了这顿晚餐。看到这么丰盛的晚餐后,连慧慧姐都后悔在家吃饭了。饭后的立光例会上,大叔签了一年的“卖身契”,二表姐签了半年。散会后,就连一向奉行“神秘主义”的大叔,也敞开心扉给我们讲起了他骑单车去西藏的故事。嗯,大叔,好样的!一会儿,在表哥是主导下,我们玩起了xx(忘问名字了)游戏,我尽情投入其中,尽量把明天要离开的事情给忽略掉…….到最后,大家都盛情挽留,表哥说要专车接送,表弟说要报销车票,大叔说明天继续讲骑行的故事……
     北岛说:“一个人的行走范围就是他的世界。”我要感谢自己的行走,在短短的一周中,就遇到了你们这么多可爱的人,做了这么些有意思的事儿。虽然我是一个无神论者,但我相信冥冥之中有一种东西牵引着我们前进,让我们在此相遇,手携手地赶场历史的集,而它就是灵魂的独行和有意思的生活态度,而这些将会成为我们心灵的财富。亲爱的朋友们,谢谢你~三门,等着我,我还会回来。


P.S:从三门回来已有10天,东西写得慢吞吞,一则由于自身懒惰,更重要的是它更像我心灵的一种寄托,担心一旦写完,它就会离开我。今日写完,殊不知,它已经融入我的生命,成为我前行的不竭动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