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令营结束已经两天了。
传完照片已经是夜里1:45,睡了一会被闹钟叫醒和竹影去图书馆送圆圆,送完圆圆回家倒头睡死过去,一直睡到下午4点半。
确实蛮累的,醒来感觉,这几天都像在梦里。、
闭营那天是个大雨天。大家忙着嗨歌,忙着拥抱,忙着签名,忙着留号码,忙着合影,唯独忘了泪水涟涟。
嗯。离别。
最早走的是小婉姐姐和卖萌小王子曾卓朗。虽然小婉姐姐说还会再见的。我也相信人生何处不相逢,可总在怕也许再也不见,也许再见是多年后,他们小孩都能打酱油,管我叫阿姨那就狗血了。散时总是视为寻常。
萌潘潘是在中午12点走的,后来那天下午最嗨最混乱的抹蛋糕环节,我描述给他听,他说其实他后悔了。
抹蛋糕的和谐欢乐时刻,其实我总觉得,其实他们都还在,想脱口而出一个名字,却早已走远,就是觉得少了些什么。
闭营那提案我们跑上台一起唱《朋友》,我们霸气侧漏的柒翼队永远属于自嗨类型,七个人凑一起就永远不会寂寞。我们在队长的带领下直接窜上台对下面来一句:唱,我们会一直在后面的。我就瞬间心一酸,我们初中毕业的时候,也是一群人围着一个话筒吼这首歌,到现在呢,都只依稀有个印象,三年感情才过一年就忘记的我,转念一想又安心了,他们会一直在我身后的,知道有他们在,我就安心了。
我总是搞不清到底谁在谁不在,知道早上送走了圆圆和圣莺姐姐,后来美腻又清新的昕昕也要走了,才知道都走了,那就散了吧。回家狂睡。
在街上走的时候,听到有人用很夸张的声音说:唉唉唉~”。声音和萌潘潘一模一样,扭头一看是一个大叔带儿子过马路。“对喔,这货早走了。”
把这段发给他,结果毫不意外地——我把他弄哭了。
刚被基友拉出去龙虾宵夜走起。回到家再继续写却发现,刚才的愁绪少了许多。连着几天的忧郁状况,在我对菜菜狂吼一顿 中冲淡了。
菜菜:”干嘛喔。又不是生离死别。“
我:”你管我喔“
菜菜:”只要人还活着,都是有可能的。“
我:”……”然后噗嗤一声笑了。
菜菜:”对吧对吧,这话虽然那个啥了点。“
我:“对。“
菜菜:”那你还忧郁个屁啊!”
我:“妈蛋一下子那么多离别,是铁汉子也驾驭不了啊,你不知道这是我死穴啊啊啊啊…….”
菜菜:”…….”
只要人还活着,都是有可能的。
也许我应该把这段回忆交给时间,那么我就不会因为你们都不在我身边感到痛,慢慢地从中汲取力量和信念。昨天在家赖床上狂飙泪的时候,妈妈过来说:”你那么想小婉姐姐的话,你就应该变得和她一样优秀,跟紧她的步伐,去考她的大学,再去台湾读研究生。“
其实这两天都沉浸在离别的隐痛中,都没有好好想过我在这五天里,都学到了什么。
我觉得我很幸运,我总能遇见很好的人,由一个和谐有爱的团队。我所在的柒翼队,从遇到第一天,就放言拿立光第一名,本来便是一群陌生人,凑到一起却有着自信与默契。我们相信,自己能赢,就算输,也能立马卷土重来,也有了一种让我把自己投入到这个团队的感觉。
然后,导师们是一群很牛逼的人。他们的课,让我更明确了我的梦想与目标。没错,梦想是你说出来也许别人会打击你,嘲讽你,但心里深处你依旧相信的东西。而在这课堂上,我大声地说出了我的梦想,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话筒的传播下,变得不真实,但清晰落地有声。
我们每个人的身边,来来去去,过了许多人。也许,我再想起你们,没有思念那么黏,没有向往那么热,只是很稀薄地想起。但我会记得,我从你们那里学到的。
知己生死契阔,朋友来日方长。